125 刀子精#三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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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5刀子精#三十
眼神清白。
第三十章
其他的事情也沒什麽可說的, 凈化完兩振刀劍、處理掉意外，刀劍們就都被趕了出去——沒他們的事兒了。
其實凈化刀劍的時候本來就不該讓他們圍觀的，不然也不會有暗墮一期誘發一期一振寫輪眼覺醒暴走的事情發生。
但焚燼知道，暗墮一期身上遺落的是來自【一期一振】前半生的“痛苦”, 只要和一期一振相遇就必然會導致一樣的結果。
一樣要暴走, 那不如就在他面前發生好了。
起碼他從頭看到尾直到到底發生了什麽, 還能及時突入撈刃——不然可能一個沒註意, 自己好不容易契約好的刀劍就死在菩提伽耶裏了。
……那未免也太冤種了點。
不過一期一振的眼睛處理起來的確是麻煩，要說的話即使拿回來對焚燼也沒什麽用, 收獲說不定還沒取回來費的力氣多。
但自己的一部分放在別人眼眶裏、還是因為那種原因……總感覺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梗在嗓子眼。
總不能真的就這麽送出去, 暫時可以保存在一期一振眼睛裏，但焚燼還是決定等自己眼睛好了之後要研究一下使用。
融回來的性價比太低，所以他可以考慮把它當成起源彈那樣的、用自己身體一部分制作的武器——總比完全用不上好。
不過那也是未來的事情, 今天先把新來的刀劍安排一下。
暗墮一期安置在藤四郎的房間, 按照焚燼的預計, 他醒來時應該已經恢覆了最低限度的神智、並不危險, 更應該被擔心的其實是被那些記憶創過的一期一振。
而前·壓切長谷部·現·星灰成功在天守閣擁有了一個房間——焚燼和他簽訂了一個臨時契約, 正式的話, 還要等到焚燼恢覆過來。
但刀劍陸續離開、藥研帶著星灰去看他的房間，卻還有一位選擇了主動留下來。
三日月宗近。
焚燼倒也算不上意外：“你有什麽想和我說的？”
容色昳麗的天下最美之刃淺淺笑起來, 他開門見山：“主殿，當初對您下手的，是我嗎？”
【一期一振】記憶的重點在於“審神者因為他而被傷害”, 但真正對“燼”下手的並不是藤四郎。
那振刀在幻境中異常模糊、【一期一振】本來也沒有看見現場——但三日月宗近卻不知為何，異常篤定地認為那就是“自己”。
……“殺死”審神者的, 是【三日月宗近】。
“？”焚燼心下挑眉, 沒想到對方會說得這麽直接。
他的回應也很平靜直接：“是。”
三日月宗近的笑容仿佛凝固在了臉上：“……原來如此。”
雖然其實早就知道了答案、甚至也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, 但果然還是……不想承認啊。
焚燼點了點頭：“藥研和心見對你的態度有些太明顯了，你會發現也不奇怪。”
男人調整好自己的表情，露出自然的無奈之意：“主殿您本來就沒有要掩飾的意思啊……”
除了沒有直接說，焚燼是真的半點沒有掩飾自己和付喪神們的淵源，有眼睛的都會覺得不對。
焚燼不以為然：“沒必要，你們是否知道我的過往對我沒有影響。”
他只是沒有那種向所有刃/人宣揚自己過往經歷的愛好而已——焚燼又不是那種典型表演型人格。
但要是被知道了，也就那樣。
反正又不會對他想做的事情造成什麽影響。
至於羞恥、後悔——怎麽可能？當初的他或者真的過分愚蠢輕信，但也依舊是“焚燼”。
焚燼是永遠不可能否定自己的。
他固執地、堅定地、絕望地愛著自己。
三日月宗近無言以對。
的確，對他們來說的驚天動地，在審神者看來，卻是已然放下接納的過往。
而無論如何，有過那樣經歷的青年也不可能對他們的心裏狀態費多少心。
“你還有什麽想問的嗎？”焚燼很有耐心的樣子。
“……請問，那個‘我’，現在是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焚燼自然答道，“【一期一振】死透了、偶連遺物都傳下了，但是【三日月宗近】我不知道——生或死其實都有可能，只是我想，他應該還活著。”
本丸自毀，刀劍不知所蹤，即使是藥研，能告訴焚燼也只有一部分——那些在“最後”到來之前就做出了決定的刀劍。
而【三日月宗近】就是不知所蹤的那一部分。
焚燼表示：“作為‘殺’我的刃，他沒那麽容易死。”
其實更類似某種特殊的因果率，焚燼的身份位格終究特殊，對方的“死”是必然會和焚燼扯上關系的。
即使真的在不知名處身死，【三日月宗近】的魂魄殘念也會在種種因緣際會間來到焚燼面前——他終需了斷這一段綿長因果。
“主殿，您似乎對他沒有什麽敵意……？”
心見第一次見面就恨不得直接殺了他，藥研反覆提示可以刀解，這些都鮮明地說明了他們對【三日月宗近】的厭惡。
但是審神者完全不同，他幾乎沒有遷怒的意思，之前的某次也只是類似警告提示，本質上也是平靜的。
然而，【三日月宗近】絕對是對‘燼’下手了的，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當初的審神者能活下來，但那個刃絕對是下了死手。
……太奇怪了，真的會有人對自己的殺身之敵如此寬容嗎？
“我是對你沒有敵意，你和他又不是同一個刃。”焚燼慢吞吞給他解釋，“冤有頭債有主，我不覺得我弱到只能在你身上宣洩我對他的情緒。”
說得簡單，但人在面對仇敵的親友時都控制不住自己去遷怒，更何況所有的“三日月宗近”都長著同一張臉呢？
焚燼繼續道：“……而且我本來也不討厭他。”
“主殿？？”
“沒必要這麽驚訝。我本就喜歡好看的東西，而且他也沒做錯什麽。”青年摸著自己的頭發，語調平靜清淺，某種程度上理智得過分。
“暗墮付喪神需要靈力提供者，這無可厚非，從他的角度上來看，犧牲一個不知好壞的審神者，換取自己和同伴的自由，再理所應當不過。”
三日月宗近：……
男人差點沒反應過來，腦子一轉，瞬間有點蚌埠住了。
這可不興共情啊大人，您不會這麽一想就原諒那個【三日月宗近】了吧？！
這和那些“老公要我多賺錢都是為了能讓爹娘過上好日子，他這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，有什麽好生氣的”的戀愛腦有什麽區別！
而且別的戀愛腦只是挖挖野菜，您這是要命啊！
“你想到哪裏去了？”焚燼頗有些哭笑不得，“我的意思是，這從一開始就只是立場問題而已，甚至可以說是我自己沒看明白，所以我完全沒必要從這個角度和他過不去。”
真的要算，那當然是【三日月宗近】欺騙燼的感情、後來騙取真名不成惱羞成怒殺了他，完全是他理虧。
但世界上哪有那麽多事情是真在講道理的？焚燼確定了這不是一對一的感情問題、而是立場問題之後，他就立刻明白了。
他可以放不下【三日月宗近】在感情上面的過分冷酷，卻不能從這個角度去譴責他——那太小家子氣了。
他們之間，一開始就沒有真正的感情，只是一場戰爭。
他輸了是他技不如人，而立場乃至戰爭面前，從來無所謂手段卑劣、求的只是生死。
只要能活下去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，誰會在意你付出了什麽、犧牲了什麽呢？
所以焚燼不會說什麽、【三日月宗近】傷害了他的感情、一定要讓對方付出代價——事情很簡單，【三日月宗近】殺了他，沒成功，而他未來自然要為自己覆仇，殺死對方。
幹幹凈凈清清楚楚的邏輯，更多的東西都只顯得拖泥帶水不幹不脆。
“我不討厭他，輸給他本來就只是我技不如人，但我也不喜歡他，因為他已經是我的敵人了。”
也不要說什麽償還不償還虧欠不虧欠，你欠我一條命，我終要親手將它取回，就這麽簡單。
這次聽明白了的三日月宗近：……我覺得那個家夥應該是不想和你幹脆利落、只想和你藕斷絲連……但沒關系，這樣就很好！不愧是審神者大人！
他還是很明白自己，就算暗墮會扭曲精神，但只要沒到星灰和壓切長谷部那個程度，到底都是“三日月宗近”，底層邏輯總不會發生太大變化。
連誘哄少年審神者看自己眼睛的話都能說出來，鬼才信那個自己只是在單純騙人——怕不是騙著騙著把自己也騙進去了！
但就算是真的又有什麽用呢？審神者已經清醒了，清醒得不能再清醒。
那個家夥也許的確有過真心，但在審神者心中已然全部變成了虛情假意。
三日月宗近露出一個溫柔的、在審神者面前慣用的笑容。
“我明白了，主殿。”
他眼中有新月，也映著眼前如月的人。
——我看你的眼神從來算不上清白。*
——只是你我兩人，都沒能看見。
作者有話說：
*可我看你的眼神算不上清白。
：）
從來都是錯過而已，沒什麽可說的。
【三日月宗近】要用一輩子去否定自己的確對焚燼付出了真心。
焚燼的邏輯……一直處於一種很微妙的狀態。
簡單來說，只要對方的行為是合理的，他就會無視感情——也說不清到底是自我安慰催眠還是真的這麽認為。
作為一個理解者，固有觀念就是感情可以放棄。
說實話他本來也被放棄習慣了，只是【三日月】和鼬幹得更絕一點而已。
這兩位以及太宰給他留下的教訓就是你要成為那個做決定的、主動放棄別人的人。
起碼可以安慰自己，是我主動放手的哦，才不是我被重要的人放棄了呢。
不是很清楚本周能不能切世界……看命吧（目移
感謝在2023-07-12 21:55:22~2023-07-13 22:31: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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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神清白。
第三十章
其他的事情也沒什麽可說的, 凈化完兩振刀劍、處理掉意外，刀劍們就都被趕了出去——沒他們的事兒了。
其實凈化刀劍的時候本來就不該讓他們圍觀的，不然也不會有暗墮一期誘發一期一振寫輪眼覺醒暴走的事情發生。
但焚燼知道，暗墮一期身上遺落的是來自【一期一振】前半生的“痛苦”, 只要和一期一振相遇就必然會導致一樣的結果。
一樣要暴走, 那不如就在他面前發生好了。
起碼他從頭看到尾直到到底發生了什麽, 還能及時突入撈刃——不然可能一個沒註意, 自己好不容易契約好的刀劍就死在菩提伽耶裏了。
……那未免也太冤種了點。
不過一期一振的眼睛處理起來的確是麻煩，要說的話即使拿回來對焚燼也沒什麽用, 收獲說不定還沒取回來費的力氣多。
但自己的一部分放在別人眼眶裏、還是因為那種原因……總感覺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梗在嗓子眼。
總不能真的就這麽送出去, 暫時可以保存在一期一振眼睛裏，但焚燼還是決定等自己眼睛好了之後要研究一下使用。
融回來的性價比太低，所以他可以考慮把它當成起源彈那樣的、用自己身體一部分制作的武器——總比完全用不上好。
不過那也是未來的事情, 今天先把新來的刀劍安排一下。
暗墮一期安置在藤四郎的房間, 按照焚燼的預計, 他醒來時應該已經恢覆了最低限度的神智、並不危險, 更應該被擔心的其實是被那些記憶創過的一期一振。
而前·壓切長谷部·現·星灰成功在天守閣擁有了一個房間——焚燼和他簽訂了一個臨時契約, 正式的話, 還要等到焚燼恢覆過來。
但刀劍陸續離開、藥研帶著星灰去看他的房間，卻還有一位選擇了主動留下來。
三日月宗近。
焚燼倒也算不上意外：“你有什麽想和我說的？”
容色昳麗的天下最美之刃淺淺笑起來, 他開門見山：“主殿，當初對您下手的，是我嗎？”
【一期一振】記憶的重點在於“審神者因為他而被傷害”, 但真正對“燼”下手的並不是藤四郎。
那振刀在幻境中異常模糊、【一期一振】本來也沒有看見現場——但三日月宗近卻不知為何，異常篤定地認為那就是“自己”。
……“殺死”審神者的, 是【三日月宗近】。
“？”焚燼心下挑眉, 沒想到對方會說得這麽直接。
他的回應也很平靜直接：“是。”
三日月宗近的笑容仿佛凝固在了臉上：“……原來如此。”
雖然其實早就知道了答案、甚至也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, 但果然還是……不想承認啊。
焚燼點了點頭：“藥研和心見對你的態度有些太明顯了，你會發現也不奇怪。”
男人調整好自己的表情，露出自然的無奈之意：“主殿您本來就沒有要掩飾的意思啊……”
除了沒有直接說，焚燼是真的半點沒有掩飾自己和付喪神們的淵源，有眼睛的都會覺得不對。
焚燼不以為然：“沒必要，你們是否知道我的過往對我沒有影響。”
他只是沒有那種向所有刃/人宣揚自己過往經歷的愛好而已——焚燼又不是那種典型表演型人格。
但要是被知道了，也就那樣。
反正又不會對他想做的事情造成什麽影響。
至於羞恥、後悔——怎麽可能？當初的他或者真的過分愚蠢輕信，但也依舊是“焚燼”。
焚燼是永遠不可能否定自己的。
他固執地、堅定地、絕望地愛著自己。
三日月宗近無言以對。
的確，對他們來說的驚天動地，在審神者看來，卻是已然放下接納的過往。
而無論如何，有過那樣經歷的青年也不可能對他們的心裏狀態費多少心。
“你還有什麽想問的嗎？”焚燼很有耐心的樣子。
“……請問，那個‘我’，現在是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焚燼自然答道，“【一期一振】死透了、偶連遺物都傳下了，但是【三日月宗近】我不知道——生或死其實都有可能，只是我想，他應該還活著。”
本丸自毀，刀劍不知所蹤，即使是藥研，能告訴焚燼也只有一部分——那些在“最後”到來之前就做出了決定的刀劍。
而【三日月宗近】就是不知所蹤的那一部分。
焚燼表示：“作為‘殺’我的刃，他沒那麽容易死。”
其實更類似某種特殊的因果率，焚燼的身份位格終究特殊，對方的“死”是必然會和焚燼扯上關系的。
即使真的在不知名處身死，【三日月宗近】的魂魄殘念也會在種種因緣際會間來到焚燼面前——他終需了斷這一段綿長因果。
“主殿，您似乎對他沒有什麽敵意……？”
心見第一次見面就恨不得直接殺了他，藥研反覆提示可以刀解，這些都鮮明地說明了他們對【三日月宗近】的厭惡。
但是審神者完全不同，他幾乎沒有遷怒的意思，之前的某次也只是類似警告提示，本質上也是平靜的。
然而，【三日月宗近】絕對是對‘燼’下手了的，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當初的審神者能活下來，但那個刃絕對是下了死手。
……太奇怪了，真的會有人對自己的殺身之敵如此寬容嗎？
“我是對你沒有敵意，你和他又不是同一個刃。”焚燼慢吞吞給他解釋，“冤有頭債有主，我不覺得我弱到只能在你身上宣洩我對他的情緒。”
說得簡單，但人在面對仇敵的親友時都控制不住自己去遷怒，更何況所有的“三日月宗近”都長著同一張臉呢？
焚燼繼續道：“……而且我本來也不討厭他。”
“主殿？？”
“沒必要這麽驚訝。我本就喜歡好看的東西，而且他也沒做錯什麽。”青年摸著自己的頭發，語調平靜清淺，某種程度上理智得過分。
“暗墮付喪神需要靈力提供者，這無可厚非，從他的角度上來看，犧牲一個不知好壞的審神者，換取自己和同伴的自由，再理所應當不過。”
三日月宗近：……
男人差點沒反應過來，腦子一轉，瞬間有點蚌埠住了。
這可不興共情啊大人，您不會這麽一想就原諒那個【三日月宗近】了吧？！
這和那些“老公要我多賺錢都是為了能讓爹娘過上好日子，他這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，有什麽好生氣的”的戀愛腦有什麽區別！
而且別的戀愛腦只是挖挖野菜，您這是要命啊！
“你想到哪裏去了？”焚燼頗有些哭笑不得，“我的意思是，這從一開始就只是立場問題而已，甚至可以說是我自己沒看明白，所以我完全沒必要從這個角度和他過不去。”
真的要算，那當然是【三日月宗近】欺騙燼的感情、後來騙取真名不成惱羞成怒殺了他，完全是他理虧。
但世界上哪有那麽多事情是真在講道理的？焚燼確定了這不是一對一的感情問題、而是立場問題之後，他就立刻明白了。
他可以放不下【三日月宗近】在感情上面的過分冷酷，卻不能從這個角度去譴責他——那太小家子氣了。
他們之間，一開始就沒有真正的感情，只是一場戰爭。
他輸了是他技不如人，而立場乃至戰爭面前，從來無所謂手段卑劣、求的只是生死。
只要能活下去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，誰會在意你付出了什麽、犧牲了什麽呢？
所以焚燼不會說什麽、【三日月宗近】傷害了他的感情、一定要讓對方付出代價——事情很簡單，【三日月宗近】殺了他，沒成功，而他未來自然要為自己覆仇，殺死對方。
幹幹凈凈清清楚楚的邏輯，更多的東西都只顯得拖泥帶水不幹不脆。
“我不討厭他，輸給他本來就只是我技不如人，但我也不喜歡他，因為他已經是我的敵人了。”
也不要說什麽償還不償還虧欠不虧欠，你欠我一條命，我終要親手將它取回，就這麽簡單。
這次聽明白了的三日月宗近：……我覺得那個家夥應該是不想和你幹脆利落、只想和你藕斷絲連……但沒關系，這樣就很好！不愧是審神者大人！
他還是很明白自己，就算暗墮會扭曲精神，但只要沒到星灰和壓切長谷部那個程度，到底都是“三日月宗近”，底層邏輯總不會發生太大變化。
連誘哄少年審神者看自己眼睛的話都能說出來，鬼才信那個自己只是在單純騙人——怕不是騙著騙著把自己也騙進去了！
但就算是真的又有什麽用呢？審神者已經清醒了，清醒得不能再清醒。
那個家夥也許的確有過真心，但在審神者心中已然全部變成了虛情假意。
三日月宗近露出一個溫柔的、在審神者面前慣用的笑容。
“我明白了，主殿。”
他眼中有新月，也映著眼前如月的人。
——我看你的眼神從來算不上清白。*
——只是你我兩人，都沒能看見。
作者有話說：
*可我看你的眼神算不上清白。
：）
從來都是錯過而已，沒什麽可說的。
【三日月宗近】要用一輩子去否定自己的確對焚燼付出了真心。
焚燼的邏輯……一直處於一種很微妙的狀態。
簡單來說，只要對方的行為是合理的，他就會無視感情——也說不清到底是自我安慰催眠還是真的這麽認為。
作為一個理解者，固有觀念就是感情可以放棄。
說實話他本來也被放棄習慣了，只是【三日月】和鼬幹得更絕一點而已。
這兩位以及太宰給他留下的教訓就是你要成為那個做決定的、主動放棄別人的人。
起碼可以安慰自己，是我主動放手的哦，才不是我被重要的人放棄了呢。
不是很清楚本周能不能切世界……看命吧（目移
感謝在2023-07-12 21:55:22~2023-07-13 22:31: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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